擦了擦眼泪後,孔娜道:「难以启齿啊!」
「表嫂你直接说吧,没什麽不好意思的」
「我说给你听,但你不能告诉别人,」孔娜道,「在ktv里我被灌了很多酒,之後有个男人突然坐在了我的旁边。他是直接坐在我和你表哥之间的,所以我觉得特别奇怪。我还想让他坐到别的地方去,结果他突然抱住我,还一直亲我。我推开了他,并让你表哥教训他。结果你知道怎麽着?你表哥笑眯眯地坐在一旁抽烟,就好像希望我被其他男人碰似的。後面那个男人又搂住了我,其他几个男人也走了过来。我反抗不了,所以就直接在沙发上被他们一个个轮了一遍。结束以後,我哭着去卫生间洗下面,结果你表哥突然进来,还在我没有洗乾净的前提下就直接跟我那个了。」
说到这里,孔娜的一只手突然落在了黄新安的裤裆处。
随手一摸,见并没有硬起来,孔娜的眉头便皱了下。
黄新安没想到表嫂会这样,所以他急忙拿开表嫂的手,并站了起来。
「表嫂,你这是什麽意思?」
「我……我,」迟疑了下後,孔娜道,「ktv的事过了以後,我就成了你表哥以及他们的奴隶,他们想怎麽样玩我都可以。我不希望一直这样下去,所以我这差不多两年里真的是过得特别特别压抑。加上以前我就喜欢你了,所以看到你回来,我就感觉特别的亲切。新安,我知道表嫂这身子已经脏了,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下。只要你想跟表嫂做嗳,表嫂随时都可以陪你。现在你表哥下去买酒了,估计没有这麽快上来,所以我就想跟你在沙发上做嗳。」
听到表嫂这话,黄新安的眉头皱得非常紧。
换做一般人,听到表嫂这麽露骨的话,那肯定是会兴奋得失去理智的。
可因为他表嫂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,所以黄新安总觉得今天的事被他表哥表嫂知道了。
也就是他将五个压缩包拷贝走一事。
假如不是这样的话,他表嫂不可能直接将如此隐私的事说出来。
再说了,以前他表嫂就很讨厌他,不喜欢他来串门。
现在却说以前就喜欢他,这不是扯淡吗?
但关键是,今天他表哥一整天都没有来公司,不可能知道他把压缩包拷贝走的事吧?
因为搞不清他表嫂为什麽会转变得如此之快,所以不想打草惊蛇的黄新安道:「表嫂,谢谢你的好意,但我无福消受。我已经有女朋友了,我不想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来。我表哥的做法真的是非常恶心,但要是你在乎这个家的话,你可以和他好好谈一谈。因为这样的事我不适合介入,所以我还是当作什麽都没有听到吧。」
「你一点都不关心我。」
「表嫂,关心这种事应该由我表哥来做,而不是我。」
「可他更不关心我,他只关心他自己爽不爽。」
「假如表嫂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压抑的话,那就离婚吧,」黄新安道,「你离婚至少可以从我表哥这里分走一百万以上,到时候你肯定会过得不错的。」
「谢谢你的开导,我继续去做饭了。」
「嗯。」
表嫂走进厨房後,松了一口气的黄新安这才再次坐下。
约过十分钟,黄朝阳回到了家中。
将两瓶白酒往餐桌上一搁,黄朝阳便朝厨房走去,边往里走还边问道:「老婆,快可以吃饭了吗?」
「快了。」
走到妻子旁边,黄朝阳小声问道:「怎麽样了?」
「没上钩,」孔娜小声道,「刚刚我和他说我当着你的面和其他男人做嗳时,他那根也没有硬起来。假如有硬起来的话,可能还会上钩。老公,你得处理好这件事。要是他这边出了差错,完蛋的不单单是我们两个人。反正在他不跟我做嗳的前提下,我是没办法了,你自己看着该怎麽办吧。」
「待会儿把他灌醉了,你再跟他做嗳。」
「行。」
听到妻子这直截了当的回答,黄朝阳便吻了下妻子的脸蛋。
同时,黄朝阳的手直接伸进妻子裙摆内。
随手一摸,摸到一片潮湿後,黄朝阳小声道:「或许刚刚你别和他讲故事,直接把裙子掀起来,他可能已经把你给扑倒了。」
「我都三十九岁了,下面那麽黑,不是会吓到他吗?」孔娜道,「刚刚我其实是想在不掀起裙子的前提下骑在你表弟身上的,这样他就看不到我下面那麽黑了。算了,不提了,你拿碗筷出去吧,你们可以先开始吃了,我再弄个青椒炒蛋就陪你们吃饭。」
「记得多敬酒。」
「我知道的。」
拿了碗筷出去後,黄朝阳又将厨房里的几道菜也端了出去。
随後,黄朝阳自然是招呼表弟上桌。
片刻,孔娜端着一旁青椒炒蛋走了出去。
在接下去的一个多小时里,三个人就时不时聊着天,还时不时向对方敬酒。
准确来说,基本上都是黄朝阳孔娜夫妻俩在向黄新安敬酒。
至於聊天的内容呢,主要是围绕着公司。
吃吃喝喝到差不多八点,黄新安黄朝阳两个人便坐在沙发上抽烟喝茶聊天,孔娜则是去洗碗。
「新安啊,这几年我对你还不错吧?」黄朝阳道,「你大学毕业後找不到合适的工作,我就让你来我公司当业务员。後面因为你被苏婉多次拒绝而意志消沉的缘故,我才把你调到北京那边去的。就发展前景来说,总公司肯定是比子公司来得好。所以刘成勇死了以後,我才第一时间把你给调回来。现在刘成勇的客户你基本上都已经混熟了,所以你在总公司这边真可谓是大有作为。也正因为这样,我才觉得这些年我对你真的是很不错。」
「确实是这样,所以我一直很感激表哥你。」
「既然很感激我,那你就不应该做出伤害到我跟你嫂子的事来,」用力抽了一口烟後,黄朝阳道,「我知道你今天在我办公室里干了什麽。」
「谁跟你说的?」
「监控,」黄朝阳道,「我很少去公司,但我随时随地都能看到我那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。因为电脑上有些档比较重要,所以监控就是对着电脑。早上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,我就觉得很奇怪,所以我特意用手机连上了监控器。在看到你将那几个压缩包拷贝走的时候,我真的是很恼火。」
「那你为什麽到现在才跟我说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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